痛感,试图卖惨,最终哼唧。

边上的老者:?

他还没哭呢!

眼瞧着岑聿没注意到自己,都顾不得礼义廉耻和形象,又伸脚踹了下,正好踹在吴子道脑袋上。

吴子道:“…………”

头皮疼地他嘶嘶一叫,想伸手摸一下,刚举起胳膊,就牵扯到腹部肌肉,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庞文翰目光顷刻间挪了过去,想去救下吴子道,但也怕自己被人打一顿,又缓缓把目光挪回来,投向岑聿。

岑聿友好地不为所动。

吴子道不敢再卖惨,直接从地上站起,疼的不知道捂哪儿,最疼的是肚子,可头皮也不输,犹豫的间隙,又被老者扑上,锤他腰椎。

吴子道:“…………”

他终于理解什么叫顾头不顾腚。

尾椎这脚,没收力,他觉得自己瘸了,想向前迈步,都做不到,好不容易走起路,又开始不走直线。

吴子道:哪个孽徒暗害他。

周围人都没离开,视线灼灼,难得遇见说如此酣畅淋漓的单方面殴打案子,周围还站着缉查院和长公主府的人,从衣袍来看,身份还不低。

受害人的话说得明白。

庸师误人。

原来御前的红人,是个骗子啊。

敬畏的目光转变得飞快。

民风淳朴,根本不藏私。

吴子道身体遭受打击后,精神世界也在崩塌边缘。

他想不明白,明明刚刚还一切如常,怎么忽然间,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?

老大爷还想动手,不过动静太大,很快有值守的禁军赶来,为首的刚想厉声寻问发生了什么,就看见对面的岑聿,还有边上的庞文翰。

“……”失算了。

来后悔了。

但作为禁军,什么事没见过,之前还有除夕夜,皇帝派禁军送菜,半路人被反贼杀死的事。

当时皇城都要被掀翻了。

这点小事,顷刻间就反应过来,满脸恭谦:“大人有车么?要不要小的帮您把他们送到缉查院?”

岑聿:“辛苦了。”

“为大人办事,是小人的荣幸。”那人狗腿地去了,指挥着身后跟来的,拉来囚车,将两人都捆了拉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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